As restructuring and cross-border insolvency issues become increasingly global, an understanding of the influence of different cultures and some of the key drivers is critical. The INSOL panel was diverse, with members from Asia (Helena Huang, King & Wood Mallesons), North America (Renee Dailey, Morgan, Lewis & Bockius LLP), South Africa (Paul Winer, ENSafrica) and Latin America (The Honourable Judge Maria Cristina O’Reilly, National Commercial Court, Argentina).
被称为“中国民办教育破产第一案”的遵义中山中学破产案,曾经一度在民办教育领域闹的沸沸扬扬,立下豪言壮志的校长刘永松经营失败锒铛入狱,引发嘘声一片。关联到破产理论和实务,对民办学校破产的程序适用、各种类型债权清偿顺位及法律依据等众多问题,莫衷一是,难有定论。四川省法院系统层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法院专门就该案处理召开审判委员会会议,讨论中山中学破产案的程序适用及债权清偿等重大疑难问题。最高人民法院于2010年12月16日发布了《关于因资不抵债无法继续办学被终止的民办学校如何组织清算问题的批复》,对相关问题进行了答复。该案以遵义一中1.7亿元接盘破产财产,破产清算偿债,才得以尘埃落定。[1]虽然该案顺利办结,但隐藏在案件背后对民办教育机构的市场退出路径、《民办教育促进法》和《企业破产法》的冲突和适用、不同债权类型的清偿顺位等疑云仍挥散不去。
This is the twenty-ninth in our series of General Counsel Updates which aim to summarise major developments in key areas.
As the Novel coronavirus (COVID-19) pandemic continues to spread across the globe, people and businesses are facing unprecedented challenges, both immediate and strategic. Governments in various jurisdictions have announced various measures to try to alleviate the distress caused by the numerous issues that have arisen and continue to arise, particularly around cashflow and employees.
本文主要讨论公司型基金、合伙型基金自行清算的主要流程,并就基金自行清算出现僵局等情形时,如何申请法院启动基金强制清算程序的主要问题作初步探讨。
基金清算适用的法律
对于公司型基金的清算,其主要适用《公司法》以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二)》(下称“《公司法司法解释二》”)《关于审理公司强制清算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下称“《强制清算纪要》”)以及部分高院出台的相关审判指导。
对于合伙型基金的清算,除适用《合伙企业法》外,可参照公司法律的有关规定。对此,《民法总则》第一百零八条规定,“非法人组织除适用本章规定外,参照适用本编第三章第一节的有关规定”;第三编第一节对法人清算作出了相关规定,其中第七十一条规定,“法人的清算程序和清算组职权,依照有关法律的规定;没有规定的,参照适用公司法律的有关规定”。例如,北京一中院在(2020)京01清申27号《民事裁定书》中基于上述规定,认定合伙型基金的清算应当参照《公司法》的相关规定进行。
除前述规定外,中国证监会、中基协的相关规定,以及其他行业自治组织的相关规定,亦可作为基金清算的依据。
随着内地与香港的经济贸易往来日益频繁,近年来破产案件中需要通过跨境破产合作解决的问题也日益增多。虽然2019年1月发布的《关于内地与香港特别行政区法院相互认可和执行民商事案件判决的安排》仍未将破产(清盘)案件包括在内,但是近年来实践中已经开始出现一些内地与香港法院互相承认对方破产(清盘)程序的效力、承认对方破产管理人(清盘人)地位的案例,这一新动向值得跨境投资者关注。
内地对香港清盘程序的态度
根据最高法2011年对《企业破产法》第五条的解释,香港法院作出的“清盘令不属于《企业破产法》下内地法院应认可和执行的境外法院的判决、裁定”。但是,最高法2014年审结的“新加坡中华环保案”为香港清盘人在内地法院审理的案件中代表被清盘公司诉讼创造了可能性。
该案原告是一家新加坡企业,已经破产并被指定了管理人。最高法院援引《涉外民事关系法律适用法》第十四条的规定,认为该案的争议问题实质是原告破产企业的代表人及其诉讼地位、相关权利的认定,应当适用原告登记地法律即新加坡法,进而认可破产管理人有权代表公司继续诉讼。根据这一裁判思路,内地法院有可能对已被清盘的香港公司适用其注册登记地法律,即香港法律,来认定香港清盘人在内地法院案件中的诉讼地位及相关权利,从而使香港清盘人有权代表被清盘公司在内地法院参加诉讼活动。
Shandong Chenming Paper Holdings Limited v Arjowiggins HKK 2 Limited CACV 158/2017 (date of judgment 5 August 2020)1
Introduction
前记
执行是实现生效裁判文书债权的“最后关键一环”,是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的“最后一公里”。囿于执行领域纷繁复杂的法律规定以及各地司法实践的尺度不一,执行往往成为争议解决的重点及难点。我们长期专注于执行领域,代理了大量金融资管公司、上市公司的公证债权文书、诉讼/仲裁的执行案件。为此,基于执行实务经验,我们着眼于当前执行领域的热点难点问题,推出执行干货系列专题文章,敬请关注。
专题二
目前,法院通过网络拍卖平台处置财产已成为处置执行财产的主要方式,相比传统拍卖模式而言网络拍卖的效率可能更高,也更有利于保护债权的实现以及债务人的合法权益。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破产财产也同样通过网络拍卖平台高效处置。实践中,竞买人经常因为种种原因事后意图“悔拍”并寻求救济。对此,破产网络拍卖相关纠纷究竟属于何种性质?竞买人应选择什么程序进行救济?拍卖公告是否一律不得修改?本文结合司法实践对前述疑问进行单刀直入地解析。
破产网络拍卖的性质
Re Patrick Cowley and Lui Yee Man, Joint and Several Liquidators of the Company [2020] HKCFI 922(date of judgment: 27 May 2020)
In preparation for a post COVID-19 world, Chinese outbound investors have begun to source for bargain deals in other countries, with markets characterised by corporate restructurings, low prices, depressed valuations, distressed assets, and fire sales. In this article, we briefly set out some suggestions for Chinese outbound investors when entering into bargain M&A deals in this unprecedented M&A landscape.